他小心翼翼的動了動手,他的手可以自由無限製的活動,動了動脖子,脖子是自由的,又動了動腳,腳踩在實地的感覺他都快要忘記了。,那位老警員看了他一眼,“不是說了嗎?冇訊息,火車站一天人來來回回的這麼多,冇有人看見她,要不然你找她的幾個熟客問問,她有冇有說過會去哪兒。”,張所長嗬嗬笑了兩聲,“不是王二就是趙老六,這兩人跟她最熟,你不是也知道嗎?咋不說了?”他眼裡藏著並不職業的輕視。。